见陈炽点头后,苏彻追问道:“那房内另一个人是谁?”
“那要问公子你自己哦。”陈炽狡黠一笑,然后看向一边的杜郁。
问他自己?难不成真是他心中意念所化,怎么在他心中竟会那样的想法吗?难道他真是叫自己意淫出来的人给差点儿亲了?
苏彻懊恼啊,一路上也不太敢正视杜郁,仿佛自己心中邪念未消,多瞧他一眼便已是罪恶一般。
这里天色澄明,空中阳光直直地照耀着大地,晒得人头发晕。自他们出了房间后便一直是这样的天色,陈炽带着苏彻与杜郁走了许久天气毫无变化,仿佛在这里所有一切皆为死物,不会有丝毫变化。
陈炽带着两人来到城外护城河边,沿着护城河行进一炷香后,他指着河对岸的一个山包道:“那里便是膺王的老巢,听说那些自外头来的人都被他抓去他那儿了。”
杜郁向陈炽道了声谢后,两人本欲即刻便要过去那山包,但忽从陈炽话中听出些不对劲来。
“两位切要记得莫生欲念。”
两人一人架着少年的一条胳膊,将他往那山包处带,那少年十分惊慌地想要挣脱开,原本煞白无害的小脸上,此刻却有些狰狞起来了,比方才两人将剑架在他脖子时更叫他慌张。
果然是有问题的。
“何以哄着我们去那地方?这地方究竟有何怪异之处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