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蘅仿佛下了重大决心般,看了眼门口,确定杜郁还在与那人说话后,徐徐道:“其实此事我也从未问过我二哥,只是早些年宗门内有这样的流言,不过当时叫伯父摁了下来。最近不知是怎么回事,我也听到有此类传言在传,或许都和那个人有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宝道:“谁?玄天门那个死了的苏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当年他死后那段时间,我二哥确实消沉了一阵,于是宗门内便传出流言,说我二哥倾心于他,幸亏他死了,不然二哥便毁了之类的。”杜蘅轻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自己受这样的唾弃便也罢了,怎么还害得杜郁也受这种无稽流言所扰,苏彻心中略有不爽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,苏彻与杜郁一同躺在榻上,他又想到了姜宝所问的话,心生邪念,便道:“杜郁,你可曾对我有非分之想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郁:“……不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彻:“若是我有,你当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郁闻言,身体一怔,嘴唇微张,喉结滚动。双眼直瞧着苏彻,又是那样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彻心道:完了,这玩笑开大了,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,原来你这么不禁挑逗,以后娶亲了可如何是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郁似生气了,轻推了一把苏彻,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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