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粲看到挂彩的孙惜,一把抱住自己唯一的儿子,预备将其带回家中,数落了他好些话,叫他以后还如此招摇过市,今日若非运气好被救下,改日谁来救他之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看的是一脸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惜腰间佩戴的鎏金花丝香囊引得苏彻眼熟,想了一阵,这小东西是孙惜周岁时自己送的啊,里头的香料最是能防虫蛊的好药。难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彻拉过孙惜,询问他杨兆的事情。但他似乎毫无印象,甚至不知杨兆是何人,只在听到抢风筝时他才依稀记起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日那小孩的风车一把呼在我脸上,我便给他抢了去,本想与他开个玩笑,他却哭了。后来那个哥哥就出来揪着我衣领,叫我把风车还给小孩儿,他说还就还啊,我不干,他就打了我一拳。我一时生气,才叫人打了他,可是我是看着他离开的,打得应该也不算太严重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弟弟他**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惜一脸错愕地道:“什么?**!当时他们下手也并不怎么重呀,而且我亲眼看到他爬起来好端端站好的,怎么会**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惜大概是不知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掳走你的人你可看见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惜摇头道:“下午晚些时候我只带了齐登一人出门,有个男人突然冲出来要杀我,没杀着,他就跑了,齐登去追,我就在那儿等他,然后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,就晕了过去,醒来看见的就是他们三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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