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喃喃自语地说:“……我……我还不能死……不能死……”
听他这么一说,柳烟寒心里总算松下一口气,她同何青青对视一眼,点了点头,继续动之以情地讲道理。
“晚辈还认为医者、师者、传承者本应一脉相承,医者应毫无保留贡献自己的经验、福泽后人,如若百年身后,自己的经验医技无人传承,遗失了去岂不可惜?”
“马前辈万不该如此固步自封,我听说前辈善医疑难杂,有许多悬壶济世的良方,为何不传承于后人,让其发扬光大,让更多百姓,免受病痛困扰呢。”
听到此处,六儿一边抹着脸上的泪痕一边跪在马郎中身边,央求着说。
“是啊!师父……徒儿从今往后再也不偷懒了,徒儿长大了,不是胆小鬼,不怕血了,我可以跟着师父好好学医,师父你别丢下徒儿了……”
回眸看着眼前这孤苦伶仃的孩子,这些年跟着自己这么个倒霉师父,享福日子是一天没有,成天里是担惊受怕,饥一顿饱一顿的。
马郎中心里是一阵心酸、一阵愧疚,他颤巍巍地伸出手臂,摸了摸这少年的头。
深深地说:“对不住啊!六儿,这些年师父苦了你了!让你受罪了。”
“呜、呜、呜……”突如其来的温暖,让苦惯了的少年一瞬间眼泪再次决堤。
六儿觉得今天仿佛把一辈子的眼里都流干了,他一头扎进师父怀里尽情哭个痛快,似乎将这些年的委屈不快都释放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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