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师徒二人哭得情难自已,众人一时间不知如何劝慰,唯有放任二人尽情宣泄。
好半天,终是哭声渐止。
六儿翕动着哭得通红的鼻翼,抽搭的囔囔的鼻音对马郎中说。
“师父,今日我师徒二人还得好生感激这位高公子,若不是他机缘巧合下夜经西郊小树林,阴差阳错下救了您,这大冷的雪夜,您就是不被赌坊里那帮歹人打死,也得被冻死了。”
马郎中已是哭得气短身乏,面对这位昔日被自己拒之门外,视而不见的病患家属,他更是颜面无存。
只能有气无力地道了一声:“唉!老夫惭愧、惭愧,有劳高公子了。”
“言重了,马先生,晚辈举手之劳而已。”高承毕恭毕敬地回说。
他人的不计前嫌、大度无私,更是衬托得自己无地自容,马郎中嗫嚅着双唇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这时六儿连忙开腔说道:“师父,徒儿记得前些时日,这位高公子的父亲,因为害了蛇信子疮,求治到师父门下,那时候被您拒治了,如今高公子不计前嫌搭救于您,于情于理,咱们都亏欠人家的……”
说着,又瞧了瞧站在一边的柳烟寒与何青青俩人,继续动之以情小知礼仪的说。
“这次,难为柳姑娘、何姑娘隐瞒身份,到那鱼龙混杂的地下赌坊寻您,其实也是为了帮高老伯求得医治疮疖的方子,徒儿斗胆说一句公道话,今儿,师父您无论如何也得帮他们一把,咱们不能做那等忘恩负义之徒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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