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承“咕咚”灌下一口热水,趁着热乎劲儿,将今日衙门报官的事情娓娓道来。
“在县衙门里,县令同县丞将我们是好一通盘问,这黑赌坊的事儿,我是一点都不明白,讲也讲不清楚,这案子又是当堂录卷宗,弄这种情况下,衙门是不肯派衙役查抄家赌坊的……”
抬手指向何青青,说:“多亏有何公子在场,将赌坊的情形,前后说得清清楚楚……”
说到此处,柳烟寒朝正坐在炭盆边烤火的何青青,投去了些许赞赏的目光。
而何青青一抬眼,两人正好四目相交。
她故作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头、努了努嘴,仿佛心下还在抗议:“叫你先前还数落我!”
“起初衙门里的人,谁也不愿意大半夜出府办案,还是何公子极力说服县令连夜调派人手查封赌坊,直言如若不然,此等毒瘤必将危害杏岗镇、乃至十里八乡的百姓。”
“就这样,县令才下令,派了一波衙役赶往西郊,查抄地下赌坊。”
说到这时,何青青接过话茬继续讲:“可惜为时已晚,终究是迟了一步,等我们带着衙役赶到西郊地下赌坊的时候,已经人走楼空,只留下了一座空落落的地下洞窟……”
“搜剿半晌,只查抄到了一些遗留下来用于赌钱的工具、物件,至于开赌坊的庄家、赌客、赌资之类的,连个影儿都没摸着。”
听后,柳烟寒有些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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