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搁俩男的这么嘘寒问暖、担心紧张,实在是太奇怪了,就算是大夫对病患也赶不上这么体贴的。
于是忍不住调侃两句:“放心吧!柳公子,一路上我替你把人照顾得妥妥的,冻不坏的。”
“多谢。”柳烟寒一边随口谢过,一边追问高承:“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?县衙门报官顺利吗?官家准备怎么处置杏岗镇黑赌坊的事儿?”
“嗨……”高承叹了口气,回答:“其实县衙门办事一直就那么回事,大家又不是不知道麻烦的很,大半夜的县令被扰攘起来升堂,本就不情不愿,其间衙门又是盘问案件前因后果,县丞又是当堂录卷宗,前后耽误了不少功夫,所以迟了……”
他无奈地摇了摇头,转而问:“先别说我们这边了,倒是马郎中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行了,我说诸位……”
六儿从中打断话头,抬眸瞥了一眼铅灰色的天。
虽然一夜的大雪已停,但此刻还有零星雪花偶尔落下。
他提议道:“天寒地冻,大伙就别站在门口说话了,有事先进医馆再详谈也不迟啊!”
“可不是吗!走,快进去吧……”,高家伙计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附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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