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眼一瞧,面前还是熟悉的床帐,自己安安稳稳地躺在医馆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抬手捂上昏沉沉的脑袋,此时四周被帐子围着,光线很暗,晨昏不辨,他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记得自己先前跟师父置气拌嘴,又被师父放了好多血,之后就厥了过去,再之后的事情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摸了摸自己手腕子,发现已经被止血包扎好了,而且扎得不松不紧恰到好处,除了还是些许疼痛外,并没有什么大碍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包扎的,定是手法娴熟的医者所为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来自家师父割肉放血虽然下手狠了些,可也并非全然弃而不顾,晕血昏厥还是及时施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虽只是师父捡来的弃儿,可无论处于什么样的境地,日子艰难与否,师徒之间的情分自然是没话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思忖着,床帐被“哗啦”一下撩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柳烟寒端了一只碗站在床畔,想来是要查看六儿的情况如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柳……柳公子……”,六儿有些诧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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