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面色发青,嘴唇苍白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连眼神都直愣愣的、死死盯住自己一直流血的手腕子,一副随时都要昏厥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心说这孩子所言不虚,他确实有晕血症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连忙上前,抬手一把捂住他的眼睛,叮嘱道:“六儿,闭上眼睛别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后有了依靠,六儿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,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般,好在有柳烟寒一把扶住才不至于从案几上滑溜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马前辈,六儿晕过去了,快住手,帮他止血吧。”柳烟寒扶住六儿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刻的马郎中只顾放血,哪里顾得上许多,他见碗里的血还不够,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并且不以为意地说道:“不成不成,这才哪儿到哪儿啊,不够浸染一张帕子的,还得再多放一些。你放心,这孩子打小皮实得很,就是吓得厥过去了而已,一会儿醒了就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马郎中说得一派轻松的语气,柳烟寒霎时间有些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想做师父的,哪能一点也不顾自家徒弟的安危,好像此时此刻去赌坊耍钱,比什么都重要,这小徒弟的死活在他眼里根本就无足轻重。

        瞥了一眼瘫在案几上,早已晕厥过去的六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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