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青青只得耐下心来,好生说道:“哎呀……别哭了,马前辈今日输了,并非是您学艺不精,而是这《何氏赌局见闻录》所记述的东西并非人人都看着懂、学得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儿,马郎中才倏然收了老泪,泪眼朦胧地问:“啊!这么玄乎吗?难道只有你们何家后裔才学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玄乎,那倒也是不至于……”,何青青直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手札里的东西都是何家老祖的信手杂记,并不是很详尽,常常都是只言片语,常人很容易理解错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中有许多精妙之处都为何家族人口耳相传,并不完全记录其中,譬如你看的这段……”何青青接过马郎中手中的手札。

        将那句话指点出来,复述给他听:“得铁甲将军者、所向披靡、攻无不克、战无不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听何青青讲赌籍秘术的事情,马郎中倒是全然没了伤心之态,像个谦虚学子一般,凑上来仔细凝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跟先前的“避煞旺胜符篆”不是一个类型,此类属于请运法,并不像符篆一样让你戴在或者穿在身上,而是请回家宅安放,你一开始就理解错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抖落了抖落身上那套陈旧廉价的武将戏服,马郎中一脸尴尬地问:“那就是说我这一身武将的戏服白穿了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咋地……”一旁的六儿附和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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