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烟寒语气轻松地笑言,可是脑子里一阵钝痛来袭,只激灵的她闷哼一身,“呃……”,抬手痛苦的捂上了额角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状,何青青关切地询问:“你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揉了揉突突作痛的额角,柳烟寒苦着脸揶揄自己:“还是何小姐叮嘱得对,说啥啥不灵,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痛得她又深吸一口气,无奈地表示:“酒疹子虽然没事了,可这酒是真上头啊,脑袋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青青连忙从柳烟寒手里拿走茶杯,嘱咐说:“天色不早了,你这酒劲儿还没完全过去,早些休息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儿……”柳烟寒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还有点头痛而已,一会儿就过去了,今儿晚上我可不能睡,我还得等着马郎中这条大鱼上钩呢,倒是你白天跟着我东奔西跑半天了,你这心气不足的老毛病可经不起这么硬熬着,得好好休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抬手拍了拍身旁的床榻,示意她赶紧躺进被窝里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且用玩笑的口吻说:“在家千般好,出门万事难,这屋子里就一张床榻,今夜就委屈何小姐与我同床共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子何青青倒是没有拒绝,抬手熄灯放帐,乖乖地躺到了柳烟寒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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