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搪塞说:“晚辈不才,只是对医术略微有些了解,今日有缘得遇“疮疖圣手”您这样的杏林前辈,随意讨教一二罢了。”
垂眸琢磨着柳烟寒的话,马郎中抬手摸了摸下巴颏上的青灰胡茬子,他嘀咕道:“哦……原来如此……我说呢……”
“所以马前辈,您治这个病有什么独到之法吗?还请不吝赐教。”
柳烟寒依旧是不弃不馁地追问着。
又上下将眼前这位柳公子打量一番,马郎中一副**湖的口吻笑说:“啊哈哈哈……好说、好说……这一个小小疮疖而已,包在老夫身上……”
“不过咱们现在正在喝酒吃饭,不宜谈论这些事情,等下来老夫一定告知。”
“可是……前辈……我……”柳烟寒似是心有不甘,还想抢话打听点什么。
可是却被马郎中打断了下来,“哎呦……柳公子,你就别问了,酒席上谈治病,你扫不扫兴,咱爷们俩先喝酒,喝尽兴了,怎么都好说。”
说着,又端起酒杯塞进柳烟寒手里,自己也起身,敬酒,一通动作好不利索。
柳烟寒没法拒绝,只好跟进。
不知不觉,一杯酒又下了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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