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刻何青青却说得一副坦然真诚的样子,唬得那马郎中似有几分信服了。
柳烟寒心下是想言不能言、想笑不敢笑,只能生憋着,继续在一旁看她演戏。
“是……是有那么一点行事不顺遂,可也不能说明什么吧!说不定明儿老夫手气就回来了,杀回赌坊,照样赚得个盆满钵盈。”马郎中心底发虚地说。
“您是有所不知,这衰病在赌道上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,染上就如同衰神附体,如果不行非常之法破解了,进赌坊莫说是赢钱了,不输得个倾家荡产就算侥幸了?
说这话时,何青青是一派严肃,满脸痛心之情,好像医者告知病患得了什么顽疾绝症剩不了几天活头一般,直叫马郎中听得是胆战心惊。
他讷讷地问:“不……不是这么邪门吧!你这后生说话究竟靠不靠谱啊?”
“马前辈可以不信我,可您近来一直输钱总是真吧!”何青青一副说得真的一般表情,直叫一旁听着的柳烟寒都要信以为真了。
“行……行……”马郎中哆哆嗦嗦地问:“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法子?老夫今儿倒是要听个清楚明白了。”
“这……法子有倒是有……只不过……”说到这里,何青青故意顿了顿。
一说到法子,眼前的年轻人便言语闪烁,马郎中只当何青青是个诓财的江湖骗子,便冷哼一声,言辞不屑道:“哼……没想到俩个年纪轻轻的后生竟然满口胡言,告诉你俩老夫现在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了,别指望从我这儿骗钱了。”
“啧啧啧……”,见马郎中如此小心谨慎,何青青咂了咂嘴感叹道:”马老前辈,这会子您倒是精明起来了,可您不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!晚辈是真的有法子,不诓您。”
“老夫可不信你们这种黄毛小儿…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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