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何小姐,这来赌坊的一路上有那扎须大汉跟着,不便与你详谈,我还有好多事情弄不明白。”俩人一边在赌坊里寻人,一边闲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。

        柳烟寒甚是不解地问:“方才在窄巷之中,你是如何知道那赶驴车的刀疤汉子是赌坊里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个刀疤汉子,何青青嗤笑一下回答:“哦!其实也没什么,想来哪个正经人会在冬至天里在那么个四面漏风的巷子里休憩,肯定等赌客找上门的接头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同那刀疤汉子是怎么接上头的?我听你和他东拉西扯地说了半天,好像一句关于赌钱、赌坊的话都没有,他怎么知道咱们就是想要去赌钱的赌客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杏岗镇律法森严,对开赌坊那是明令禁止的,所以买卖不能放在明面上做,那样就太容易被官府抓住把柄了,于是一切都转入了地下暗箱操作,所以在那窄巷之中,我见那刀疤汉子一开始看我俩是生面孔,戒备得很,我也就不便明示,于是有意跟他用赌行里的暗语沟通,若是彼此能对上号,说明就是同道中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暗语?”柳烟寒颦了颦眉头,仔细回忆他们当时的对话,“你是指要有一批货物要运到南方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差不多接近了。”何青青欣然点头:“我告诉他我有不多不少,整整三十二个货箱要运到南方,那刀疤汉子一听这话整个神情都不一样了,我就知道准错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十二个货箱……赌坊……”柳烟寒正在思索这两者之间的联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嗨……”何青青直接提示,“这赌坊里有种耍钱的东西叫骨牌,正好三十二张,赌徒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此话一出那刀疤汉子肯定知道什么意思,最后他还跟我要了这个数目的定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边解释,何青青一边伸出巴掌,将方才在窄巷之中,那刀疤汉子做的手势又重复了吗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她先伸出一只食指,又同时伸出食指、中指、无名指稍事停顿,最后同时伸出了大拇指和食指晃了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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