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妇人脸色一滞,如同想到什么,随后失落的叹了口气说:“怎么没人管,只不过要是能轻易戒了,也就不叫赌病了,有句老话常说啊,是小赌怡情,可是赌大了那可是赔上了身家性命,这马郎中属于病入膏肓的,早就赌的父死妻亡了,唉……”说到惋惜之处,妇人不免唏嘘不已。
没想到马郎中竟是这般凄惨境遇,柳烟寒、何青青面面相觑一番,二人又朝妇人打听了一下详细情况。
那妇人对她俩说:“这马郎中原来有个结发妻子,夫妇二人没有孩子,收养了一个小徒弟,上面还有个老父亲,二人勤勤恳恳开馆行医,供养老小,倒是过得和和美美。”
“只不过后来这马郎中,不知从哪儿沾染了赌瘾,也就无心再行医救人,杏岗镇教化严苛,律法森严,县衙门明面上是不允许经营赌坊的,可架不住有那地下买卖,他就成天里往那些黑赌坊里钻,家里的营生是不管不顾。”
“后来是越赌越大,田产房屋都输出去了,有时候家里冬天穷得都没炭取暖,他老父亲自然是不依,几番争吵之下,出意外**。”
“他的结发妻子也是苦苦相劝,让他改邪归正,他却丝毫不为所动,一天夜里二人争吵不休,他妻子便负气回娘家,谁知行夜路掉进河里淹**,唉……惨啊!”说到此处,那妇人都不禁红了眼眶。
听了莲婶所述,柳烟寒、何青青皆是对这位昔日杏林界“疮疖圣手”感到悲哀。
“可怜啊……”柳烟寒摇了摇头感叹。
“亦可恨。”何青青不忘补上一句。
都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也不无道理,这马郎中空有一身高超医术,却不用来行医救世,着实令人惋惜,又因为一己赌欲弄得家破人亡,是为可怜。
“那后来呢?”柳烟寒继续打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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