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故事想起来让人一阵后怕,她被吓得不轻,眼睛里都噙上了一层水汽,欲哭不哭,有些愠怒的瞪着柳烟寒,捂着嘴巴大喘着气,一副随时都能背过气的样子。
柳烟寒这才不知所措地抬手抚了抚何青青的肩膀,以示安慰。
她小心询问道:“呦!怎么,真吓到了?”
“……”何青青愣愣地没搭话,显然吓得不轻。
“你怕,你怎么不早说啊!早说我就不讲什么鬼故事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别说了……我……我……不想听……”本来还在后怕中,柳烟寒还在这里鬼故事鬼故事的强调,何青青更胆怯了,说话舌头都不利索。
“好、好、好……不讲,不讲了,以后再讲你就一掌劈了我可好。”
“一掌劈了你,我……我可没那么大本事。”
说罢,她下意识地去摸左手腕子上系着的一根五彩手绳,丝线并不鲜艳甚至有些泛白陈旧,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了。
将它捂在心口,念念有词,像是自己在给自己壮胆。
“咿……这是什么?”柳烟寒好奇地盯着她手上的绳子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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