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里带着隐藏的笑意,然在我听来却是赤/裸/裸的幸灾乐祸,“会失去一两项在世的技能,比如您应该就是无法使用刀具,这种禁制包含的范围很广,自然也包括这个。”
间桐雁夜拾起桌上的刀,一时间让人分不清他惨白的手和餐刀到底哪个是瓷具,只有尸体才会有如此毫无血色的躯壳,“很抱歉我之前没有解释清楚。”
“为什么是刀具?”我摊开手掌,发动咒力斩击并不需要刀来做为媒介,我不是很能理解圣杯的禁赛原则。
“这个并不清楚,”间桐雁夜咳嗽了两声,在看到我皱眉后别过脸去,“抱歉。”
“看来是我准备工作做的不到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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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面的汤底很稠,却出乎意料地并不腻味,蔬菜和叉烧吸满了汤汁,一口咬下去鲜味混杂,猪骨熬的汤表面还有一层细油,搭配酥脆的炸饺子和店内温暖迷离的水蒸气,我甚至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恍惚感。
仿佛我从未经历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事。
不过好在这种令人精神萎靡的困惑感只持续了一瞬,我喝完最后一口面汤,很快从中脱离出来。间桐雁夜还在和他的盐味拉面作斗争,他吃饭的幅度很小,好像生怕把汤汁溅到桌子上一般。
他吃饭的速度太慢了,我百无聊赖地翻了翻拉面店书架里的书,这里的书多半都只是起到一个装饰作用,其目的就在于让店面看起来更加高端,同时也配合那些喜欢在店里拍照的人类,这就导致其中绝大一部分书籍都是外文,我勉强翻了几本,却在角落里找到了有趣的东西。
《一胎十八个:逃得过太阳逃不过我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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