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要逃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垫脚吻他的眉心,嘴唇轻触着慢慢往下,吻在鼻梁上,最后又落回微热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大概是百里桉这辈子唯一一次这么直接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感情。太喜欢他了,喜欢到不愿意看他受苦,喜欢到一切都愿意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微凉的手触及脸侧,江未言粗重地呼吸着,不再压抑,捏着百里桉的下巴吻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亲吻细细密密地落在百里桉脸上和颈侧,衣衫逐渐凌乱不整。江未言将他打横抱起,放在床榻上,一手扯下帷幔,热度慢慢涨满这一小块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竭力压制的离情散药效上来了,江未言扯掉百里桉的腰带,另一只手顺着他光滑清瘦的脊背向下,停在一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百里桉腰腹忽地一紧,下意识抓住他的手,声音有些抖,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怕,哥哥。”江未言一下一下啄着他,轻抚着他的后颈,温声哄道,“我会轻一点的,不欺负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百里桉闷哼出声,他能感觉到江未言在极力克制。**这药的药效有多厉害,只是见江未言额上的青筋凸起,呼吸很重,动作却很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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