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别来无恙。”
千层糕方才出炉,烫得狠,江未言特意让老板多裹了一层油纸,他松开两人牵着的手,“给,当心烫。”
百里桉接过来,两层油纸让千层糕不再烫手,只余下适宜暖手的温热。他没着急吃,找了处地方坐下。
百里桉生得白,眉骨鼻梁高挺,眼窝深邃,脸上没有一点瑕疵,干干净净的就像用雪堆出来的,因此眼下的乌青便显得尤为突兀。
“昨夜没睡好?”江未言忽然问道。
“啊?”百里桉分了一半千层糕给江未言,自己咬了一口,嚼着千层糕,胡乱应付道,“嗯,是。”
昨夜气温骤降,百里桉睡梦中被双腿传来的刺痛折磨得半宿没睡好,连带着帮他烧水灌汤婆子的风执也没睡好。
百里桉想转移话题,瞎话张口就来:“不是我说,你这衣服白得可以奔丧了。”
江未言支着下颌,扯起嘴角笑了一下,打趣道:“你这衣服红得可以成亲了。”
百里桉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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