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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未言一脚跨进前厅,右手稳稳当当地接住了朝他飞来的一只茶杯,无奈笑道:“娘,您又拿茶杯砸我。”
“你还敢说?”冷玉起身上前揪着他的耳朵,“我怎么不知道我又病了?”
“娘!您先松手,耳朵要揪掉了。”江未言安抚着自家娘亲,“儿子这不是回来给您赔罪了吗?”
冷玉撒开手,无语地看了江未言一眼,“嗷嗷叫什么,我哪有用力,耳朵是纸糊的吗?碰两下就掉?”
江未言:“……”
某位夫人估计是不知道自己的手劲儿有多大。
江未言把糖炒栗子拆开,赔笑道:“娘,灵渠大街卖的糖炒栗子,还热乎着呢,您吃。”
冷玉撇过头,冷哼道:“多少年了,每次都用这个哄我,已经不管用了。”
“是吗?那我拿给风翊吃吧。”江未言装作十分可惜的样子,“他还挺爱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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