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五年前我似乎在汴京见到了殿下,只不过匆匆一面,不好妄下定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百里桉回想了五年前到人间引魂的所有地方,摇摇头道:“许是先生认错人了,我不曾去过汴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岑抱歉地笑笑,“如此……约莫是我记糊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家书我已替先生送到了,还十分不君子地听了个墙角。”百里桉踏上奈何桥,外袍被风轻轻吹起,“林老先生说先生很像他,脾气倔,也和父亲吵架,最后偷偷溜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岑闻言笑了一下,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,原来老头儿当年也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百里桉:“林老先生想让先生留在茶溪镇的原因也很简单,不过是当年朝廷动荡,担心先生在外遇险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岑:“我知晓其中缘由,茶溪镇世世代代远离朝廷纷争,在这儿生活久了,便会觉得外面的世界都如茶溪镇一般平静安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朝身后看了看,叹了口气,“可离了茶溪镇才能看到不同的人生,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捂着耳朵眼睛,欺骗自己这个世界是美好的,所有人都无病无灾,这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从小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’,父亲说我有极高的天赋,是天生的医者,这辈子都是要救死扶伤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百里桉:“医者仁心,果真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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