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。
今天不是江未言疯了就是他疯了。
总之一定有一个人脑子不清醒。
他更偏向于有病的是江未言。
江未言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嘴角,“还不愿意出声应我?”
不待百里桉回答,江未言又低下头。这次他不再局限于嘴角,而是直接贴上百里桉的唇,像雪落在红梅上,轻柔地落下一吻。
百里桉被他咬得清醒了过来,猛地将人推开,想到自己还食肆里,琥珀色的眼珠骨碌转着环顾了四周。所幸位置比较偏,没人注意到这儿的情况。
百里桉瞪着他,压低声音怒道:“江未言!”
江未言笑得痞气,“在呢。”
见他一副毫不心虚的模样,百里桉更气了。
“第三次了!”百里桉咬牙切齿道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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