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兄,此事不宜过早猜测,待日后调查清楚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宸见此只好收住,又说起政事:“今年江西一带雨水过沛,之后定有水灾,这灾后事宜得提早考量,我预备着六月下旬亲自去浔阳主持赈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好事啊,江西历年人口多广积粮,若能妥善安置,可谓大功一件,对阿兄的名声也有极大好处。”元羲为他分析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宸苦恼:“可现下你突然受伤,我又拿不准了,我担心你一个在京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兄,你是成大事的人,怎么能拘泥儿女私情呢?我的伤可以慢慢养,可政绩只有这一份啊,孰轻孰重您得拿捏清楚!”元羲显然不赞成,又细细劝,“放心吧,有陛下在,我吃不了亏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她的左磨右泡下,李宸终于确定了主意。元羲因为一些缘故也不想多留他,只说自己累了要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宸闻言又关怀了一番,才依依不舍离开:“猊奴,是阿兄无能,让你费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羲还来不及收起错愕,叹息声就随着殿门关闭,默默被切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,床帐后的人影慢慢移出,元羲闻声转过头。两厢对视,气氛有些挂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为了破开尴尬,陈治干笑着打趣:“原来殿下的小名叫狸奴啊,可是殿下哪点像狸猫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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