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云抠着衣角:“那个陈治就是个心思不纯的滑泥鳅,殿下您做什么事事都要顺着他?奴婢看不过眼,怕您被蒙蔽,就想出了这个法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曦被她气笑了:“我在你眼里是那么糊涂的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望着依云滴溜溜瞎转的圆眼珠子,公主又有种想威胁掏出来的冲动,最后也只倒了一杯酒。

        语气淡淡:“他乐意寻求我这棵大树庇护,安享荣华;我中意他脸蛋漂亮,嘴甜会来事。咱们各取所需,这不是挺好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不傻,早早就让人将陈治的家底查得一清二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对方是个口蜜腹剑的小人,为求上位不择手段,但那又如何,她是大靖最尊贵的公主,她的父亲是皇帝,她的嫡亲兄长是太子,只要她喜欢,就是养条狗带出门,想要你磕头也得对着磕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公主正在发愣,突然意识到这个比喻有点不像样,陈治要是狗的话,自己岂不是被狗给啃了?

        依云见着主子无由来的抓着帕子擦嘴,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,过了会又将剩下的半瓶酒提起来漱口,直酸得自己牙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公主表情扭曲,对着依云骂道:“反正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数,以后你少给我作怪!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娘快步走在偌大的公主府,内心错乱无章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照顾她家生意的小姑娘,今日突然让她上门送货,来了才知道人家是公主府的人。送完货还不让走,只说公主喜欢她家的东西,要当面赏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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