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日上朝,陛下好端端的,突然问起工部督造修补城内望楼之事,知晓工程至今未修造完成,当廷就发了大火,直说下面人做事拖拖拉拉,拿着国库的银子却不干事,真是养了一群酒囊饭袋!
像是不解气,又将工部侍郎拉出来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骂他人浮于事,志大才疏,实在不堪大用!
这一怒可不得了,谁不知道这元侍郎生了副灵机之心,十八岁就能徒手画图,与工造一事极有天赋,城内城外这些年新造的精巧建设十之八九都出自他的手,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!
众官见此,不顾帝王震怒,纷纷为他上表求情,朱袍紫衣跪了半个政事堂,求情声连呼了不下半刻,才勉强让陛下收回了成命。
陶然居内,贺兰跪在下首,一一汇报着探子传来的消息。
“下朝后,陛下单独喊太常卿留下,自己却不声不响去了紫宸殿,这一去就是一天一夜。”
“太常卿就这样被晾在政事堂,一直待到了第二天上朝。”
“哈哈,我这位父皇还挺会折腾人的啊!”李元羲坐在榻上,嘴里咬着新进的供品大樱桃,听得乐不可支。
贺兰不受影响,继续回话:“接着下朝后陛下又喊他留下,这次倒没晾着,只私下里跟他说了几句话,然后就放他回家了。”
李元羲捏着樱桃,凝神思量。
贺兰觑着主子的脸色,补话道:“殿下曾经交代过,陛下私语不可打探,因此这消息到这里就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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