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,小新,我是不是要**,为什么这么痛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新眼睛早就肿成大胡桃。“郎君,您别再招我了,我都哭了一宿了,眼睛都哭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交代:“我去给您请过郎中了,郎中说您外伤不算重,主要是急火攻心,又淋雨受寒,烧了肺腑,开了方子和膏药,让您这段时间好好静心养神,切莫再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治也不强求自己起来,让小新将枕头垫在身下,自己趴在上面,端起水杯喝水。温水入口,将燥气抚顺了不少,干渴冒烟的喉咙变得湿润,五脏六腑如同枯木逢春,逐渐焕发了生机,让昏沉的头脑变得清灵。

        咕嘟嘟喝完了一杯,陈治有了力气:“这个破管事的,我昨晚被打成那样都不立刻请郎中,这是想我死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不是啊,昨晚被打成那样,就拿了副伤寒药给咱们,您不知道,您昨晚被扶回来时,浑身跟冰块一样,大气都不出,我都要吓**!”小新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    又问:“昨晚就想问了,您到底干了什么,惹了这一身灾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是随他说……”陈治移开视线,顾左右而言他,“不说重新开药了吗,那赶紧给我煎了端来,我得好好调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新还想再问,陈治不是敷衍就是不耐烦,又说自己又渴又饿,浑身都疼,打发小新去给他端饭端药,反正就是不想多提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新没法,知道陈治这是不想说,无奈出门给他找吃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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