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新神色不愉走进屋内,向陈治报告:“郎君,已经扔院子里了。”然后端起已经温热的药碗,苦口相劝:“您先把药喝了吧,都快放凉了。”
陈治潮红着脸瞟瞟外面,恍惚接过药碗,一气喝完,丢给小新,然后一言不发钻回被子,合上眼睛。
小新心里还有很多话想问,之前是被人打岔,现在是人累着了,他没法张口,只能悄摸唉声叹气。他不放心陈治,拖了床被子,睡在他脚边陪夜。
果然,夜里陈治又被惊醒一次,浑身滚烫,小新哭哭啼啼用冷水替他擦拭半夜,又去熬了姜汤给他灌下,才让他重新安眠。
这一晚上,一下病倒了两个人。
第二日,陈治睡到了快中午才醒,期间主屋的人来过一回,问了情况,知道人晚上醒了没多大事,留下了两副药就又走了,也不提请郎中的事。
陈治今天还要上值,之前已经提前下值两回了,这次再无缘无故缺勤,徐乘风就算能忍也要憋不住了,说不准会去县令那儿揪他小辫子,于是小新一大早就替陈治跑了一趟衙门,好声好气请了病假。
陈治烧了一晚上,醒来时鼻子冒火,嘴唇干疼,呼吸间热气喷在上面,火烧火燎的。他想喊水,可喉咙也烧得发干发哑,一用劲就扯得疼,半天喊不出声。
于是他用手敲打起床板,希望小新能听见。
果然,小新一直在外面熬药呢,听见动静,急慌慌跑进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