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现在脸色很不好,其实从刚进门就不好了。
长平办宴会,自然也邀请了她。知道父皇给她很多好东西,可听说和实际见到是两码事。之前父皇给长平盖公主府,她也去求了,父皇也应了,她就觉得自己与这位不相熟的姐姐其实差不多。
再者她在宫中长大,她的母后又是皇后,父皇也十分宠爱她,她从来要什么给什么。
因此即使知道父皇宠爱长平,她也没当回事。只当她离宫多年,又在凉州那个鬼地方,估计这些年受了不少苦,所以父皇现在是想补偿她罢了。
可是、可是就算如此,她的公主府与自己的,相差也太大了!
而且还办起了如此奢华的百花宴,可是这些价值千金的花她仿佛也不在意,说送人就送人,语气还十分随意,像是在赏下人。
自己也是正一品的公主,与她是同级,也是她想赏就赏的吗?!
安宁越想越憋屈,连面子功夫都不想做了,摆着脸坐在席座,无视一旁人的殷勤。
众人现下只争相着去寻找自己中意的花,因此也没发现她的不满。
有爱热闹的出言道:“公主雅量,可咱们也不能夺人所爱却不表示一二啊,不如这样,各位选花时也另选一株花呈给公主,借花献佛,以花喻人,表达对公主的感谢与赞美。”
起哄的是宁远侯世子邓缨,众人对他多多少少有些印象,这位世子还未成婚就常年混迹教坊秦楼,知己遍地。有时被宁远侯逮住,当街就能棍棒教子,于是渐渐在长安出了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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