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挽起校服长袍和衬衫的袖子,露出手腕上的细金链:“酒吧老板给了我这个,据说是有人留给我的,老板不肯说是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西弗勒斯皱起了眉:“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,你就放心地收下?太不谨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把它放在室友的窥镜旁边,没出现什么异常。”琼说,“或者你有更好的方法检查它吗?我知道在这方面你懂的比我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琼期待的目光下,西弗勒斯拿出魔杖,将他了解的所有探测恶咒、诅咒的手段都用在这件小首饰上。过了一会儿,他说:“我看不出任何魔力波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?可它是一件魔法物品。”琼给他展示“残缺”的铃铛,“那天第一次看到它——不,是重逢,铃铛响了。我很肯定它本就属于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有什么特别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通过它,我似乎可以看见……生命的本质。”琼绞尽脑汁搜刮合适的字句,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英文水平有待提高——用非母语的语言实在难以表达出那种玄妙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西弗勒斯概括了她断断续续、词不达意的描述:“生命的统一本质?不同的人形态、颜色和气味都不同?从未听说过,是中国巫师特有的魔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,我还没有完全掌握它的用法。”琼拨弄着铃铛,那些叮铃铃的声响居然分出了高低,连成一段小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离开猪头酒吧后,呃,应该说是……为了感受万圣节前夕的气氛,我去了尖叫棚屋。太可怕了,永远不要在晚上靠近那里。”她假装不经意地提起,语气却很认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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