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往椅背上一靠,眉宇间忽然显露出一点疲惫:“我的朋友被恶作剧误伤,而我第一个、也是唯一的念头,就是我被威胁了、我该如何消除这种威胁。在冷静地思考后,我认为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他们的理念堂堂正正地打败他们。他们崇尚勇敢,我就提出一对四;他们拥护正义,我就让自己变成正义的一方——包括用言语激布莱克动手也是出于这个目的。直到迈克尔把芙罗拉带过来,我才想到应该关心一下朋友,而不是只顾自己。我说布莱克冷血,然而真正冷血的人……是我才对吧。”
西弗勒斯静静地听她一口气讲完,才不无嘲讽地说:“你纯属想太多,小姐。要是以一个人想过什么作为评判道德的标准,世界上就没有好人。你为朋友主持了公道,因此受罚,这还不够吗?”
“唔……”琼觉得有点道理,但依然过不去心里的坎。
“现在你该做的是到礼堂去,还来得及拿几个面包。”他又说。
“哦,不用担心,我吃过午饭和晚饭了。”
“谁——”他刚想反驳,就见她把手伸进桌上一个拳头大小、以亮片装饰的绸缎手包,拎出了个比手包大得多的纸盒推给他。
“给你,草莓、蓝莓和菠萝味的曲奇,就当是谢礼。”
他迟迟没有接过这个朴实无华的白色盒子。
“谢礼?”他重复道,“为了魔药课的合作吗?”
“别装作不懂了。迈克尔认领了绊腿咒的功劳,那佩迪鲁中的软腿咒呢?当然是与他们矛盾很深的某位干的。”
原来她都知道了——心底有个声音雀跃起来。他拿起纸盒晃了晃,还挺有分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