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被操的是宋听,疼的也是宋听,谢祤哭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谢祤咬着下唇,抬手粗略地擦了擦眼睛,身下的动作放得很缓慢,但插入进去的那部分肉刃细致地碾过敏感的穴肉,骚心被磨得胀痛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祤也不说别的,光是执着地喊宋听,被擦去的泪水又聚集在眼眶,啪嗒啪嗒留下去,砸在宋听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听脸颊冰冷一片,顿了几秒干巴巴地说:“你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仰起头,谢祤恰时倾身而下,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,含着宋听的下唇,咬进嘴里,猩红的长舌轻而易举就敲开了松动的牙关,一寸寸舔舐过宋听温软的口腔,汲取着里面的津液。

        啧啧的水声让宋听的脖颈如同被枷锁嵌住了一般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祤贴在宋听的身上,外套也在挣扎中退去,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连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外无声划过刺骨的寒风,雾气渐渐变浓,一团团遮挡着黑夜的景物,路灯敬业地散发光,照亮着一小片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车里,温度逐渐升高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的卫衣在被推到锁骨上堆叠着时,宋听下意识抖了抖,胸口的乳珠因为接触到空气,瑟缩着收紧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祤搂着宋听的腰,身下的肉刃早就将窄穴肏开,大股的淫水从肉洞里流出来,灌溉着原本干涩的甬道,拔出的肉刃表面覆盖着透明的水层,形状可怖,插入柔软的肉口里,撑得穴口几近透明,猩红的穴肉被肏得烂红,扑簌簌地流出淫水,兜都兜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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