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这是何意？奴婢自然是要跟着您的。”风兰年轻最沉不住气，一听这话就炸毛了，殿下什么意思，难道不想要她们了？
苏嬷嬷笑了笑，因时光留下的皱纹却很是温柔：“老奴已经老了，不中用了，就算是去别处也没人要，只能厚脸皮待在殿下身边。”
大常混浊的目光看着曹不闻：“奴才看着殿下长大，以后就是死了，也希望能埋在殿下身边，殿下可不要嫌弃奴才啊。”
曹不闻双眼渐渐泛红，他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答案。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有些事没必要说太多，他需要做的是把一切都安排好，而不是让这些关心他的人担心。
风兰以为曹不闻改变主意，刚刚的坏心情霎时一扫而光：“殿下您真是吓死奴婢了，还以为您要赶奴婢走呢，可除了您这里，奴婢哪里也不想去。”
风兰笑呵呵的，以为一切都过去了。她从未想过离开曹不闻，也从未想过曹不闻死了后，她要怎么办。
当初若非曹不闻帮了一把，她怕是早就被大宫女欺负死了，干最累的活，吃发馊的馒头，连个睡觉的地儿都没有。
也只有来到曹不闻身边，她才发现，原来人也可以这么活，没有打骂，没有劳作，可以开开心心过每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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