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屋雪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。
她嘴角含笑,伸出手指,点了点他的眉骨,食指轻柔的抹过他的下睫,禅院甚尔眼皮下意识的一抖,垂下睫毛。
她伸手点了点他的喉结,微笑,随后若无其事的转过头。
禅院甚尔喉结上下滚动,不自觉的绷紧了下颚,感觉牙齿有些酸,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鹤屋雪江的背影,紧紧的黏着无法转移。
他的视线存在感强烈,鹤屋雪江却仿佛完全感觉不到般的游刃有余,又从衣帽架上,取下黑色长手套,慢条斯理的往手上套。
裙子低背,穿在鹤屋雪江的身上,露出一大片纤细的脖颈和背部,她确实像她的名字一般,又像是鹤又像是雪。
未免太低了吧。
禅院甚尔沉默的盯着,看着鹤屋雪江把头发拨到肩侧,纤瘦的如同直角颈肩,白的晃眼的肌肤,在眼前晃来晃去。
他直勾勾的盯着看,目光越来越凶。
鹤屋雪江并不是毫无察觉。
不如说,那么直勾勾的目光,肆无忌惮的盯视,带着大型肉食动物般的无声威压,能毫无感觉才奇怪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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