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是没有看到禅院甚尔骤然反应过来般睁大的眼睛,嘴角狡黠的上挑,放下帽子上的面网,遮挡住脸,“说实话,其实就算你剪断,我也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几根头发而已,察觉到他那么小心翼翼后,连她都惊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他嘴上那么不耐烦。

        禅院甚尔低垂下眼,眼皮一跳,“不服务好怎么行呢?我靠你发工资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。”鹤屋雪江随意的应和。

        光线下留下的投影,透过面纱落在肌肤上,像是十字和泪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提上手包,转身向禅院甚尔,勾起嘴角,“我要出门了,和我一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下午的阳光很灿烂。

        车窗上严严实实的贴着防窥遮光膜,这份璀璨的阳光没法透出半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鹤屋雪江趴在车窗边,灰色的眼睛兴致盎然的望着窗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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