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液从指尖渗出,鹤屋雪江咬紧了下唇,脸色苍白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禅院甚尔也平静的吃着早餐。

        光看桌面上云淡风轻的样子,倒真像那么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负责抽血的管家在心中嗤了一声,全当自己是个瞎子,什么都看不到,抽完血后,又测量了其余几项常规项目,才开口,“您用一点早餐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鹤屋雪江摇了摇头,“我不想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恕我冒犯,您早餐后还有药要用。”管家的语气非常和蔼,“请您多少吃一点,这些药都是最好不要空腹使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侍女端上了鱼片粥,鹤屋雪江的眉头紧紧皱起,慢吞吞的拿起勺子,吃了几口就示意端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管家一挥手,侍女又端上了瓷质的小碗。

        黑色的药汁,还冒着热气,气味冲鼻。

        光是随着空气散开的味道,就能让人舌头一麻,不用入口都能知道这玩意能有多难喝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禅院甚尔都为之侧目,抬头看了看鹤屋雪江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鹤屋雪江的脸更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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