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纠正,“二十了。”
“还差几个月才二十,你之前说的。”鹤屋雪江用手抵开两人之间的距离,禅院甚尔嘴角抽了一下,没想到自己随口一提的事情,却被她牢牢的记住。
他静默了须臾,试图自救,“是‘只差几个月’二十,而且。”他扯着嘴角上扬,“十八岁就是法定成年年龄了。”
“不行就是不行。”她回答的很坚决,“我原本就没有这样的打算。”
好吧,看来软饭是没有了。
禅院甚尔耸了耸肩膀,捡起旁边的睡袍,默默的穿上.
他并没有什么情绪,踩上拖鞋准备走到沙发边,却被她拉住了手腕。
她稍抬眼睫,“甚尔君,你上哪去。”
“我去沙发上睡啊。”他歪歪脑袋,眼珠黑的纯粹,在深夜的白炽光灯下,更显得淡漠而薄凉,“明天我会离开的。”
“为什么要离开?”鹤屋雪江表现的十分不解。
听到她的话,禅院甚尔转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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