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走到身边,询问他是否还要补点什么,他拿起菜单,毫不犹豫的把最贵的红酒点了个遍,随后又因为自己这种无聊又幼稚的报复心差点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到底是怎么了啊,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红酒的度数对他来说就和喝水没有区别,在喝第三瓶红酒的时候,鹤屋雪江终于回来了,她并没有看到,或者根本没有在意桌面上多出的数个酒瓶,依旧温柔的问他,“吃饱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禅院甚尔,“嗯。”了一声,淡淡的说,“这里的红酒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会品酒吗?”鹤屋雪江的视线这才落在了桌面上的酒瓶上,笑眯眯的问他,“那其他的这些需要带回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鹤屋雪江漫不经心的刷卡结账,禅院甚尔觉得自己大概是脑子有毛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她会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相处这样的方法,去试图引起她的注意,幼稚又无效的报复,用这种的举动去试探鹤屋雪江,偏偏她根本毫无察觉,不,不该说是毫无察觉,而是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是病得不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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