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岛敦沉默,对面的管家笑容慈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早就看到这个穿着一声厚重黑大衣的少年了,白色的毛领几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,也遮挡不住他脸上的局促和僵硬,明明浑身杀气,生人勿进,此刻却尴尬的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起来怪好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主人一样毫无良心的老管家毫不心虚的坐在了中岛敦的对面,对着他抖着眉毛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内温度不低,中岛敦汗都快下来了。位置就这样坐定了,他坐在了老板和她的小白脸中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明天会因为左脚踏入港口五座大楼而被开除吗?

        鹤屋雪江嘴角噙着笑意,熟稔的洗牌堆牌,“就随便玩玩就好了,不要这么紧张呀,正好甚尔君也是新手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中岛敦反应了一下,才明白这话是对他说的,急急忙忙的站起身,“是!”还差点碰翻了桌子,鹤屋雪江无奈的捂住额头,忍不住摇头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岛敦的心脏怦咚怦咚直跳,即使身经百战仍旧社恐,在这种场合下尤其,他僵硬的望着面前的牌。

        麻将牌洗的哗啦哗啦直响,台上却很安静,鹤屋雪江只是微笑,并不怎么说话,坐在她对面的禅院甚尔的脸就更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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