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样,这场游戏才更加的有意思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鹤屋雪江望着他的眼睛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垫脚勾住他的脖子,指尖有意无意的扫过他的脊背,突入起来的冰凉和痒意让禅院甚尔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,却没有躲过鹤屋雪江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笑的更开心了,“甚尔君,你怕痒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语气带着各种暧|昧的未尽之意,禅院甚尔往后侧了侧头,抿紧嘴唇,眉梢微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她触碰到的地方,似乎愈加的痒,心中警铃不断,大脑发出的信号不停的告诉他,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也奇怪,鹤屋雪江明明是一个柔弱的女人,没有任何的武力值,甚至病弱异常,却常常让他产生无名危险的预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是被猎食者盯上,会被撕碎吞食入腹的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现在,他垂眸时眼角扫过她的脸,她依旧嘴角带笑,眉眼弯弯,凝视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视线撞上时,鹤屋雪江不紧不慢的凑了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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