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后。
阳光灿烂,侍女送进新鲜的洁白山茶花,鹤屋雪江正换上外出的黑色长裙,禅院甚尔抱着手臂站在一边,她毫不顾忌的往上提长袜,见到雪白的花,脸上露出些许笑容。
她正弯腰提袜,头发从两侧往下滑,遮挡住视线,她手忙脚乱,吩咐禅院甚尔,“甚尔君,你接一下,放在书桌旁边吧。”
禅院甚尔无可无不可的应了一声,懒洋洋的把视线从她的大|腿上移开,接过花,走到书桌边,书桌上凌乱的纸稿堆得乱七八糟,他随意的扫过一眼。
“甚尔君——”鹤屋雪江又在那边呼唤他。
他的眉心微微一动,抬起眼,鹤屋雪江一手抓着头发,偏着头,脸上的表情可怜兮兮的,“不好了,头发和后面的扣子缠到一块去了!”
他顿了顿,将花放在桌上,沉默的走到她身后。
鹤屋雪江所言不虚,他一低头,就看到她微卷的发尾和扣子扭缠在一起,绕了好几个圈。
他轻轻的啧了一声,伸出了手。
黑色的丝绒长裙,在布料摩挲时散发出幽幽的光芒,似乎很柔软,鹤屋雪江外出的礼服一项考究,他从没有看她一条裙子穿过两次,现在这条也是,从腰际一线往上,一直到背中,没有拉链,只有细密的盘扣。
还没有指甲的四分之一大,难扣又难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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