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每个月还会有钱打到这张卡上。”她的手盖上他的手背,真情实感,“如果以后……你也没问题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禅院甚尔这么年轻,又拥有着堪称恐怖的体术,光看他那一身肌肉和伤疤就知道了,这么说起来,把他留在身边,还是耽误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禅院甚尔猛地抬起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漆黑的眼睛,恶狠狠的望向鹤屋雪江,她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,捏紧了拳头,察觉到他正在生气,并且竭力忍耐。

        鹤屋雪江转过视线,望向墙壁,垂下眼睛,她没有再说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禅院甚尔闷坐了一会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明白,只是听到鹤屋雪江的话,一股怒气就笔直的冲上了大脑,他过去从不曾这么生气,即使那些人欺负他,虐待他,他也不曾这么生气,他只是蔑视,只是看不起他们,却没有像现在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,这么没有缘由的,不讲道理的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给他钱,给的是他们早就约定好的价,甚至多出不少,他却因为这件事情无端的生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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