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管家一边面无表情的把器材摆好,一边瞥了眼鹤屋雪江。
啧,真会装。
面色苍白的鹤屋雪江缓缓伸出手,袖子扫过桌面,一下把手边的刀叉扫落地面,发出叮咚一声,她似乎吓了一跳,说了声抱歉,立刻弯下腰去捡。
她弯腰的动作太急促,禅院甚尔低下眼,就看见她的身子晃了晃,似乎就要往地面倒下。
禅院甚尔一怔,身体先于大脑的,就伸出了手,然而没等他拉住鹤屋雪江,她先抓住了他的脚踝。
“……抱歉,我好像有些头晕。”半晌,虚弱的声音从桌下传来,她停了几秒,一手撑在他的大.腿上,缓缓的支起身子。
禅院甚尔怔了一下。
他不自在的绷紧了大.腿,眯起眼凝视着鹤屋雪江。
脚踝上似乎还停留着她手掌心的触感,柔软冰凉,此刻隔着布料,绷紧的肌肉也能感受的到,她的手实在是太冰了。
鹤屋雪江挽起袖子,禅院甚尔看着老管家为她测量血压,黑色的器材下,她的胳膊白的像是即将融化的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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