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瘦弱的肩膀仍旧在颤抖,她轻轻的咳嗽,带着炙热气息的鼻息落在他的胸口。
“我觉得好多了,甚尔君,谢谢你。”
鹤屋雪江抬起眼,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,禅院甚尔不自觉的收紧了放在她后脑上的手,沙哑着声音,“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大概是也累了,鹤屋雪江应了一声,攥紧他睡袍的前襟,又把脸贴了回去。
她睡着了。
清浅的呼吸,时不时仍旧轻轻的咳嗽两声,却比刚才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好上许多。
禅院甚尔睡不着了。
他还从来——
从来没有这样拥抱过什么。
在禅院家,在离家出走之后,都没有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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