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胳膊垫在额头下,他眯着眼睛望着天花板,摆钟还在缓慢的摇晃,灯光落在地上,身边的女人依旧在低低的咳嗽。
“……喂,你经常这样吗?”听了好一会,他低低开口。
“嗯。”好一会,女人轻轻的应了一声。
“医生怎么说,吃药也治不好吗?”
“吃了好多药了,也换了好多医生,说的都是一样的话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模模糊糊的鼻音,听起来居然像撒娇一般,“讨厌抽血……药真的好苦啊……”
禅院甚尔翻了个身,面朝着她,用手臂撑起脑袋,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原本,了解雇主并不在他的预算之中,但是显然,他是睡不下去了,半夜三更他也没有别的事情做,他盯着鹤屋雪江埋在被子里的脸颊。
“好多了。”
“骗人。”
“没骗你,真的。”鹤屋雪江脸上浮现无力的笑容,“我只是……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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