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她是只会说对不起吗?
禅院甚尔受不了这种软绵绵的的脾气,也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像是毫无脾气的女人。
原本就因为温度过高而浮躁的心情更加的烦躁了。
偏偏以他的立场,根本没办法发火。
禅院甚尔舔了舔后槽牙,盯着鹤屋雪江。
昏暗的灯光下,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一圈阴影,咬住下唇竭力的隐忍着咳嗽,她的脸颊上浮着病态的红晕——第一次在她的脸上见到血色,居然是这样的状况。
禅院甚尔在心中啧了一声,掀起被子,“我去帮你叫人。”
她看起来像是随时会厥过去。再让她继续这样咳,他怕他明天就要被迫失业了。
“不,咳咳,等一下……”
禅院甚尔顿了顿,女人的手指虚虚的勾住了他的袖边,“这么晚了……太麻烦别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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