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对于女性来说几乎可以称之为禁区的问题……
她微笑起来,“你猜猜看呢?”
“二十岁?”他随口说。
鹤屋雪江将宽沿帽子上垂落遮蔽住面颊前的黑纱掀起,“这样看呢。”
禅院甚尔愣了愣。
面纱下的脸过于白,他从来没有见过人的脸能白成那样,接近于死气沉沉,像隐隐泛青的白玉。
双眼皮的痕迹细而深,末尾像展开的扇子般微微上扬,和微笑时眼角的细纹融为一体。
那双眼睛,像是隔着山水,雾蒙蒙的灰,像是散不开的忧郁和疲惫。
如果只从脸来看,她不过二十岁,可是……禅院甚尔舔了舔后槽牙,半天找不出一个恰当的形容词来表达自己心中所想的感觉。
他罕见的犹豫了,“二十五……二十八?”
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露出漂亮的牙齿,“问女性的年龄很不礼貌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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