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屋雪江饶有趣味的打量着禅院甚尔。
禅院甚尔撑着下巴,垂着眼睛,目光只定定的落在脚尖一块的区域,像是兴致缺缺。
他的一双长腿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间,即使车内空间不小,仍旧显得狭窄,鹤屋雪江的视线,从他挺直的鼻梁,宽阔的肩膀和胸膛,扫到他无处安放的长腿,黑色和服下的白袜木屐,袜子沾上些许灰尘,并非一尘不染。
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她随口问道。
禅院甚尔顿了两秒,像是半天才反应过来鹤屋雪江在和他说话,微微侧过头,挑了挑眉。
“二十。”他冷淡的开口。
鹤屋雪江却是微微瞪大了眼睛,“二十岁?”
有那么吃惊吗?
禅院甚尔瞥向女人面纱后的眼睛,随即转过眼,懒洋洋的耷拉着眼皮,“好吧,还有几个月到二十。”
鹤屋雪江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着他。
正值壮年的热度如同火山,即使隔着衣服也能觉察的,像是山脉一样延绵的肌肉,撑起衣服的宽阔的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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