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德里克死之后他变成了我初认识他时那样,洁癖、偏执,偶尔有些抑郁行为,但他非常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,基兰的真实身份就是他发现的。
我仍记得那天基兰在给我做心理评估,而他不说一声就直接冲进我们的诊疗室,抓住了基兰的胳膊。要知道,他的驻地可是在外星球,正常来说,一年就回来一次。
他没有戴手套,向来冷漠的钢蓝色眼睛满含泪光,头发的颜色也比我上次见他时要深得多,到了几近黑色的地步——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“Ken……”
那一刻,我觉得能理解他的感受。
“哨兵”如其名,是为了集体执行警戒任务的士兵,我们的一切天赋都是终于这个本能,但超绝的五感并不能指引我们前行,只能将我们的精神的传智迷失在黑暗的海洋中,直至触礁而亡。
“向导”则也如其名,好像黑暗中的灯塔,能够为迷途的我们指引方向,但和一开始就注定漂泊在迷失海洋中的我们不同,守卫灯塔的人,经过一定的训练,原则上可以是任何人,和血脉没有直接的关系。
所以他们只对独特的船只有重要的作用。
所以“哨兵”与“哨兵”总会互相吸引,因为我们同样能互相理解对方的感受、痛苦与喜悦,这是仅限于落难水手之间的感情。对“灯塔”的追求则是不同的,在找到独属于自己的“灯塔”后,我们就该各奔东西了。
“抱歉,您是?”
“他是我的心理医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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