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?”
“因为‘哨兵’是没了‘向导’就不行的呀,可‘向导’并不是这样的,不是吗?”
“嗯,你这个观点也很不错。就像古代牧羊人驯服了一匹狼来牧羊,你说他们会渐渐变成狗吗?”他似乎想和我认真探讨一下学术问题,不过它的比喻实在让我严肃不起来。
“狗不就是那么来得嘛。”
“说的也是,所以你觉得‘哨兵’会渐渐变成普通人吗?”他在等我回答之前,就已经先一步提供了自己的答案,“也不对,只要向导还处于危险中,他们就不可能退化,而危险总是无处不在,所以他们都五感会一直很灵敏。”
说着,他看向了我的左腿,“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你会受这么重的伤?”
因为开学时他已经道破了我腿上有伤的事,所以我之后换衣服也没有避讳着他,他理所当然的也见到了,环绕了在我左腿大腿中间整整一圈的伤疤……好吧,其实是因为有一次早上我在洗澡时,被他擅闯进浴室后,不小心看到的。
“如此规整的截断欸,我实在想不到,在D省那里,日常生活中有什么能够造成这么大伤害的。”我已经数不清这是多少次,他如此感叹了。
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,就将双腿伸进了桌子底下,“那你未来也最好别想知道。”
“……那会让我很危险吗?”
“不,那会让我很不开心。”我十分严肃地和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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