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笑吗?意识到这一点的我赶紧收起嘴角,我可不想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太过幼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们并不在意我的小动作,安德烈更是直接说,“小沈,我也会给你留座位的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欸,那你们的关系也好好啊。”塞利格撑着脑袋,在一旁说着风凉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没等我们聊多久,几个老师就来了,其中也有我认识的卡特琳娜,不过她并不是主讲人,主讲人是当初积极推进向导学院建设的桑伯格博士,同时也是这所学院的院长,那本《向导准则》也是他参与编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梳理得十分整齐的白发彰显着他现在不小的年龄,温和的样貌则让他看起来和蔼可亲。但他“开学演讲”的内容却似乎不是那么友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众所众知,能否成为哨兵取决于遗传,所以不是人人都能成为哨兵,但通过努力,人人都可以成为向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国目前登记在册的哨兵一共是370人,而缺少专门引导者的哨兵一共是283位。他们在执行任务以及日常生活时遭受的感官痛苦,只能寻求一般的心理治疗,他们不会在这种‘治疗’中完全放松身心,甚至会比去之前更加紧张,进而在之后的任务中陷入精神崩溃的境地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不幸离世的梅森卿就是一个典型例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,我注意到塞利格没了之前的活力,开始用手指不耐烦地轻轻敲起桌面来,看向桑伯格博士的目光似乎也更加专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梅森卿的心理医生几乎每个月都会换一位,最频繁的时候,甚至接连两天,他找的都是不同的医生,当然我以前也是其中的一员。就算是再怎么敏感的哨兵,都会有一到两位比较熟悉的医生,但他完全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担任他医生时发现,他似乎不想和任何人交谈自己的事情,可能是因为我除了给他梳理心理外,同时还为几位哨兵梳理心理的原因,他觉得我对任何哨兵都是一样的,自然不想和我成为能够交心‘朋友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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